“想象一下,十年后的仰光是什么样子?”两杯啤酒过后,我问桌对面的NayPontLatt。
仰光的19街,像是年代的北京三里屯的酒吧街与台北夜市的混合体。密集排列的酒吧、烧烤摊,穿梭的食客、卖唱者,人们围坐在低矮小桌前,饮酒、交谈、吃鸡肉串。
食客也映射出一个重新开放的仰光的新面目。我的隔壁桌是一对意大利情侣,他们在一张餐巾纸上画出他们来自的那个小城的方位,是这个靴子形国家的最右下方,据说美得令人窒息。他们刚刚去过蒲甘,被那些佛塔惊呆可。他们的旁边则是一个日本家庭,一个脸蛋胖嘟嘟的小男孩绕着桌子跑来跑去,母亲的面孔白皙,父亲头发蓬松。
在20世纪,日本与缅甸一种特别的亲密关系。年轻的昂山将军曾期待与日本人合作,驱赶走英国殖民者。在年代的局部开放中,日本资金与技术则是缅甸发展的重要力量。当华为、小米的品牌形象出现在路边的小店里时,市中心则矗立着37层的“樱花大厦”。
NayPontLatt短发,英俊,经常性地大笑,身着格子衬衣,腿上是一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,我总担心它会随时掉下来。他是比MaThida更年轻一代的反抗者,出生于年。塑造他的事件不是年的起义,而是年的“袈裟革命”。在那一年,数十万的僧人走上街头,表达他们对于军政府的不满。这是自年来缅甸最大的一场示威。僧侣在这里的标志意义不仅在国内激起广泛共鸣,更赢得了国际社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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