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仰光 >> 仰光天气 >> 连载海上那群男子汉遥远的巴西
网易云音乐平台:海事船说电台首播系列节目
《海上那群男子汉》07遥远的巴西
狂欢节,桑巴舞,足球队!这是我少年时代对遥远的南美国家巴西仅有的一点知识,但年12月的巴西之行,她给我留下了那样难忘的印像。我经常在梦中回到那里,回到那热带风光,回到那大西洋海岸边,回到那热情洋溢的人们中。
累西菲,巴西北部重要的商港,坐落在大西洋岸边。
如今的累西菲
当我们的POLO号靠上这美丽的海港时已是傍晚,夕阳的余辉照耀着城市,因港口不大,离我们船不到50米就是热闹的街道,街上车辆穿流不熄,各种肤色的人们来来往往。我们船上不值班的水手们纷纷穿戴整齐下船玩去了。
我因为值班,没下地,站在船舷边看风景。这时三三俩俩的巴西人上到船上,想和我们换美元,买我们的免税威士忌,我感到很奇怪,这都是违法的走私生意,他们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,再说在欧洲或美国等国家,人们都知道我们中国海员穷,没钱,没人会来找我们做这些。可巴西人一口咬定我们中国人有钱,就是用的小气,还说没人管这些生意,巴西是一个自由的国家,而且他们还嘻皮笑脸的说,我们应该做点生意赚点钱,不然下地碰上姑娘钱就不够花了,谁也挡不住巴西姑娘的热情。真是叫我目瞪口呆!
果不其然,午夜时分,下地玩回来的水手们个个兴高采烈,他们一边夸下面好玩,物价低,一边大讲热情的姑娘们如何抵挡不住,嘴上没门的还对政委说快守不住纪律了。他们还告诉我,在离港口不远的街上有一家饭店是北京人开的,老板姓翟,他听说我是北京人,特高兴,说明天一定来找我。
第二天上午,我奉船长的命令到代理那去拿些文件。走进代理公司,门口坐着一位小姐,她很有礼貌的问我是谁,有什么事。然后利索的把准备好的文件交给我。她丰满健壮的身材使我不得不多看了她几眼。
办完事回到船上,小翟在会客室等着我,“老乡见老乡,俩眼泪汪汪“。小翟拉我去他的店里玩。我交了文件就和小翟来到他的店。
小翟的饭店坐落在离港口不远的繁华的商业街上。有四层楼。小翟是四年前到巴西投亲移民的,他的店是和一个台湾人老刘和伙开的。这店原本是一个意大利人开的海员酒店,一楼是酒巴,二楼以上说是旅馆,实际上是海员们和姑娘们干好事的地方。一年前,意大利人退休回乡了,小翟和老刘和伙买了下来。不想做皮肉生意,就把二楼改成快餐店,三,四楼还空着。
小翟告诉我,在巴西,中国人一般都是有产阶级。因为是上世纪末,巴西从葡萄牙的殖民地独立后为吸引投资和移民,曾与中国清政府接洽,想让中国人来这移民。但清政府拒绝了。巴西人又转向日本,日本政府同意了,于是几十年来,大批日本人移居巴西,按两国移民协定,日本移民移居巴西后头五年必须从事农业垦荒,五年后可从事其它行业,日本人经过几年的经营,如今都是巴西的大农场主,工厂主。而中国人是七十年代后以一批香港人台湾人为先导才陆续移民来这,但他们善于经营,很快就发了。
有这样两个故事:一个香港人来到巴西,开始也是朝不保夕,但很快他发现,巴西人打了鲨鱼只留鱼肉做鱼粉,鱼肝做鱼肝油。其它都扔掉。而且扔垃圾还要付钱,于是他找鱼加工厂的老板,许诺免费给他们清垃圾,但条件是厂方不能再把垃圾给别人,那怕是人家给钱。加工厂的老板们都很痛快的按这个条件签了永久合同,于是这香港人把垃圾中的鲨鱼翅挑出来,加工成成品鱼翅,卖到香港,台湾,大大的发财。
北京的一位爷,原本是一文工团跳舞的,因有亲戚在巴西,就办了移民来此。出来时他听了亲戚的介绍,搜罗了两皮箱国内当时免费供应的避孕套,到了巴西转手一卖,赚了一大笔钱。买下个礼品店,过的悠然自得。
巴西人热情,直爽,不善经营。他们看黄种人日子过的不错,也分不清谁是日本人谁是中国人,就认为中国人也都有钱。
巴西的通货膨胀世界有名,巴西的货币当时叫苦鲁扎多,一天一个价,报纸上不仅每天公布官方外汇兑换牌价,也公布黑市牌价。至于换钱和买卖私酒,执法人员对经济上的小打小闹犯法也是得俩钱就不管,所以我昨天见的不足为奇。
小翟正和我聊着,中饭时间到了,客人们多了起来,小翟叫我自己取自助餐吃,他忙着做事去了,我取了一盘食物坐在那,一边吃一边看着把西人是怎么吃馆子的,我发觉食客中很都人都是取了食品后到收银台拿出一张卡,服务员算好帐后,有的刷了卡就端走吃去了,有的还付点钱,而且来吃的人好像都认识,三三俩俩的结群而坐,一边吃一边聊。巴西说葡萄牙语,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,在我边吃边看中,很快中饭就开完了,我感觉不像个饭馆,到像个我们的单位食堂。
小翟忙完了,坐了回来,听了我的疑惑说:“不错,就是单位食堂。“
原来小翟和老刘开了饭馆后把附近的大大小小公司都找遍了,和老板们达成协议,公司中午免费给员工的午餐到小翟的餐馆里吃,每人一张卡,结算时少于公司标准不退,多了自负。月底餐馆与公司结帐。巴西人的工资低,一个一般的白领职员一个月也就几十到一百美元,虽然按巴西的物价,这也能过得不错,但人们还是乐意这白吃的午餐,于是小翟的生意中午很忙,晚上二楼就没人了,而是一楼酒馆忙。
这时已是过了吃饭的点,代理公司的那位小姐却匆匆忙忙的跑来吃饭,她取了食物看看满大厅就我和小翟在,小翟又打招呼叫她过来,就端着盘子过来坐下。
小翟老朋友似的给我介绍:“这位小姐叫南希,在海因里希代理行工作。“
我笑着说我们见过了,上午我去她的公司就是她接待的我。南希也对我友好的一笑,用流利的英语问好。
小翟冲我挤挤眼说:“哥们,在巴西别害臊,要是看着南希好,约她出去玩,她不会拒绝你,除非她应了另外的小伙子,你要是太保守,说不定人家还会逼你上床,”
“你说什么呀?国内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,看我会是犯错误的人么?”我涨红了脸对小翟说。
小翟哈哈大笑“走着瞧吧!”
我们俩一来一往用北京话逗,南希听不懂,但她明显知道我们说的和她有关,一双蓝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我们。我这时才仔细看了看南希。
她生的一头金发,但不是黄金般发亮的金色,而有一点浅白,一张欧洲人的脸,直直的鼻梁,鼻头还有点翘,下巴圆圆的很肉感,中间有个小沟。记得这种下巴叫“地中海”式。眼睛是蓝色的,露出的皮肤不是白人的那种白色,而是黑黑的,还有些色斑。一身花布连衣裙,色彩鲜艳。裹在她的丰满身材上,高耸的胸部鼓鼓的撑着衣服,低低的领口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。我看得脸有点红,赶忙转头吐口烟掩饰我的窘态。
小翟告诉我,南希的父亲是意大利人,本来在本地开了一家意大利餐馆,生意很好。但三年前,父亲回意大利探亲时突发心脏病走了。留下南希和妈妈,妹妹。妈妈去年找了个男人过日子。南希停下上到大学二年级的学业,打工赚钱。因为巴西男人开快车,干冒险事成性,所以死亡率高,巴西女人比男人多。女孩工作难找,工钱也低,所以很多女孩白天有份正经职业,晚上就跑出来找男人,碰上可心的交个朋友,不可心的上完床就要钱。这也是巴西的一大特色,说不清她们是不是妓女。小翟说南希还和她们不一样,很少看到她随随便便和男人睡觉。
我打趣小翟:“你怎么保证?人家和男人睡觉你还看见啦?“
小翟笑着说:“就这么大个地方,啥事还能不知道,再说我这是人来人往,巴西人喝了酒也是小道消息满天飞”。
正说着,南希吃完了,我也不想老在饭店里泡,就问小翟那有好逛的。小翟建议我带南希去看电影,说是现在电影院正放斯皮尔伯格的奥斯卡得奖片“野战排”。南希一听乐啦!嚷嚷着要去!
我说:“你不上班啦?”
她一摇头:“我刚刚加班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啦。”
小翟也证明,巴西人一天老板给了多少就干多少,干完了就玩。从不想加班多挣加班费。美国人不是有句话么:巴西人永远正经不起来。
我和南希来到电影院,买了票坐下看电影。斯皮尔伯格真是一代名导。血淋淋的战争场面被他拍的很真实,难怪那些骄傲狠毒的美国兵一提起越南就仿佛是从地狱中归来,南希开始还危襟正坐,看着看着就靠了过来,到惊人之处她捂着嘴低低的发出惊叫和叹息,最后干脆钻到我怀里歪着头看,看到吓人的地方就把脸埋进我胸口,她到是找了个好地方,我可受罪了。长时间的不接触女性,她丰满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一拱,真是叫我心跳如兔,还不敢乱动。
看完电影,我们溜到海边。12月的南半球和北半球季节相反,国内这会是数九寒天,而南半球正是初夏,累西菲虽地处中纬度,但白天9-17点这段时间,如果你赤膊下海,还是会晒你个混身脱皮。这会太阳已经西斜,气温很高,大西洋的海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海浪翻卷着冲向金色的沙滩。发出阵阵喧嚣。南希一看海水激动了起来。三下俩下扒下花裙子就往海里跳,我一看赶情她里面穿的就是比基尼,看来她是天天不下海不过瘾的人,怪不得她那头发金色中有点漂白,是海水和阳光晒的,我可没穿泳衣,只好坐在沙滩上看她在海水里疯。她在水里疯够了就爬上来,趴在沙滩上晒。
“你父亲是是意大利人,你母亲是巴西人么?“我问南希。
“也是意大利人,你怎么会想我妈妈是巴西人?“
“我看你的黑皮肤呀。“
南希坐起来,一把拉低她的衣口,露出白白的XX。
“看!我是真正的金发白种女郎!哈哈!你脸红啦!真是个牧师!”说完,她抱着我的头狠狠的亲了一口。
一个星期天的晚上,我和南希去一处海边餐厅吃烤肉,巴西牛肉全世界闻名,特别是一种“瘤牛“,产肉排率很高。那餐厅建在沙滩边上,用海草搭的四边无墙的大棚,棚子的一边立着烤肉架,一米高,圆柱型的肉在碳火上旋转着烤,发出阵阵的香味。服务员把我们领到用白茬原木钉的桌椅前,我们坐下后,服务员又给每人一个大木盘,盘子里放着一些像锯末一样的东西,南希说那是一种调料,好像是用一种很嫩的树枝磨成的。我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等烤肉。这的烤肉不是按菜单叫,而是等厨师把烤好的肉柱拿到你面前,你想吃那块他给你削下来,肉的花样很多,牛腰,牛舌,牛里脊。吃不了几块我就有点吃不动了,南希看出我吃的有点饱就拉着我去海水里游泳,我们在海水里游一会,上来吃一点,不知道不觉我吃了大约两斤肉。
我问南希:“听说巴西对同性恋不反对,真有那种人吗?“
南希反问我:“你看那个给咱们端酒的服务员是男的还是女的?“
我转头一看,那是一个高个子的混血儿,从身材看像是男人,可头上戴着花,走路还一扭一扭的,和我们说话时嗓音很细,我真搞不明白是男是女了。
南希笑了:“是男人!不过你别死盯着他看,不礼貌。”
“你不觉的他太怪了?“我问南希。
“上帝让他们存在世上,自有理由。“南希不以为然的说。
就这样,船停在累西非的日子里我和南希经常晚上逛大街,吃烤肉,看电影,游泳。一个星期过去了,一天晚上我们从海边玩完回到小翟的店里,店里已是高朋满座,各国海员挤在桌前,喝着,聊着。闹闹哄哄。我拉着南希一边和小翟,老刘打招呼一边找地方坐。
一个好像经常在这看到过的白人海员忽然说话了;“上帝呀!喝酒不给钱的中国人又来了!不过中国人也喝不了多少酒!”
我停下脚步看了看这家伙,他眼里透出狡猾而友好的目光,看样子他没喝多,不是像找岔的样。我断定他是想找个乐子喝一顿。我对他说;“不错,我在这喝酒不用付钱,是因为老板是我的老乡,但你说中国人喝不了多少酒就不对了,怎么样?我们来个比赛?”
“OK!太妙了!怎么比?”那家伙兴奋的大叫起来。
“威士忌我们中国人不喝,白酒这没有,这样吧!喝啤酒,这可是人人都喝的,”
“好!喝多少?怎么才算输?”
“一人先拿一箱,谁先喝得叫停,谁就算输了。输者付双份酒钱!”
“好!服务员!拿俩箱酒!”
巴西的啤酒包装很特别,是装在一种像我们咳嗽糖浆瓶形状中的棕色瓶子里,24瓶一箱。量比易拉罐的多,比大玻璃瓶的少。一箱啤酒才四个半美金,对于我的口袋来说还付的起,对于那家伙就更没的说了。
开喝了,那伙计上来就开瓶一口干一瓶,连干了好几瓶,像解解渴一样无所渭。喝啤酒,不限时间,可以上厕所,这家伙准是缺心眼,我可留着心眼;他快我快,他慢我慢,总是比他慢一瓶。当然我也不耍赖,他不上厕所我也不会去。
十瓶下肚,俩人都有点撑着了,喝的慢了起来。我们友好的换了根烟,聊开了。
原来他是奥地利人,叫海因茨。在船上做电机员。四十岁了。今晚下地找了个姑娘陪他喝酒,想不起啥开心的玩,就和我逗乐。我一边夸德国人奥地利人都是啤酒桶,一边感叹奥地利是内陆国家,没有港口,没机会去。维也纳的音乐是多么令人神往。海因茨被我说得乐的大啤酒肚直颤。越发喝的开心了。
南希吃完了牛排,坐在我们旁边乐呵呵的看着我们喝,还不停的把我们喝完的瓶子分两边排好,数一数喝了多少,好像在当我们的见证人。一点不像中国男人喝酒时,女人在一边唠唠叨叨的劝男人少喝。
瓶子越堆越多,海因茨的脸也越来越红,肚子也挺起来了,衬衫钮扣也解开了。就是一口下酒菜不吃,嘴里谍谍不休,好像用话下酒似的,我也加快了一点速度,开始和他喝下的一样多,虽然我的肚子也开始发涨,但我感觉还能行。喝到第二十瓶时,海因茨开始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倒,有点不行了。我开始盘算咋逗逗他了。
终于,在一箱酒的最后一瓶开启时,海因茨伸出长着汗毛的大手叫着;“上帝!我喊停!我付双份钱!”
“不!不要你付钱!“我说。
海因茨瞪大了眼睛看着我。
“我改主意了,你是不是输了?“
“是呀。“
“和你打赌是不是因为你说中国人喝不了多少酒?“
“是呀!“
“那你站起来对着在坐的海员连喊三声:中国人能喝!咱们就结束比赛“我真耽心他不干。
没想到海因茨真的站起来,拍拍巴掌,等大家静下来后,连喊了三声:“中国人能喝!中国人能喝!中国人能喝!“
口哨声,怪叫声,巴掌声响成一片,早就悄悄的在一边看我们俩友好比赛的海员们可找到乐子啦!大家起哄,喊叫,碰杯。我站起来和海因茨来了个紧紧拥抱,抱完了一回身,还没等我反映过来,南希抱住我,狠狠的来了个又热又长的吻。
这天上午我交完了工作,跑到小翟的店里对他说:昨晚船上有事,我干了个通宵,困的要死想睡一会。小翟叫我上三楼,那有他一间办公室兼卧室,有床,叫我在那眯一会,我进了房间,把窗帘拉上,倒在床上睡了起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觉的有人进来了,进来也不开灯,好像在干啥?我伸手把床头灯打开,灯下的情景看了我个目瞪口呆:南希!她把外衣已经脱了,只穿着比基尼站在床前。我赶忙爬了起来!
“别!别!“我一边手忙脚乱的拿我的T衫,一边推她。她楞了,片刻后忽然大喊大叫起来,还跳着脚乱蹦,说的也不是英语,可能是葡萄牙语,还有意大利语,我更不知怎么办了,又不能拦住她,也不能随她的意,而且看她激动的样子好像怨我什么。
这时小翟大概是在楼下听到动静了,跑了上来,他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噗吃一声笑了。
“她说什吗?“我赶紧问,
“她说你们俩相好十几天了,你还不和她XX,她都忍不住了。是她那点不好?是不漂亮?还是不性感?你不会是外星球人吧?要不就是个太监!“小翟笑着翻译。
如果那会有镜子我大概是个川剧脸,一会三变。
我对南希说;“在中国,如果我和你XX,回去是要戴手铐的。”
“这不是理由!如果没有X爱,不如去死!“南希一本正经的说。
船靠累西非二十天后装完了货,准备启航了。临行前的头天晚上。在小翟的店里,我对小翟说船从这走到巴拿马时,我们接班的就要上来。我将从巴拿马飞回国内。小翟说他马上也回国,赶在春节前回家结婚。我们约定在北京再见。
南希没来,我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,走之前不见见她吧,好像挺遗憾,但她要是来了,鼻涕眼泪的一通抹,我还真怕。南希在我们的代理公司工作,她肯定知道我们明天开航。
小翟看出了我的想法,对我说;“老兄!别想啦!这些巴西姑娘才不会和你来那些难分难舍的电影镜头哪!这会说不定叫那个小伙子约出去玩了。”
小翟还没说完,服务员叫我接电话,我很奇怪,谁找我呢?
“二副!我是南希!我就知道你在这,我在哪?我呀!正和朋友们在舞厅跳舞哪!我们要跳个通宵。你明天要走啦!今晚你不会玩的太晚。我祝你一路顺利!上帝保佑你!拜拜!”还没等我再说什么,南希就把电话挂了。
小翟在一边乐啦,“怎么样?我说的没错吧?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!”这小子打了个响指,把我送出了门“北京见!”
漫步在灯火辉煌的街头,我心中百感交集,阵阵的海风吹的人凉爽舒畅,街道两边酒馆里传出的桑巴舞曲热烈奔放,震耳欲聋。一群群青年男女喝着啤酒伴着音乐唱啊跳啊,上苍给了这美丽的国度幸福,欢笑,和可爱的人们!
欢迎扫描下方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dulantete.com/yttq/20010.html